第120章
火车有飞机,干什么非要在废品站干等,去北京等不也一样?项维冬都巍然不动,死不松口,反正就是死守废品站,除了废品站以外哪里都不去。 最后项维冬都喝多了,躺在床上,还要醉醺醺拉着游阳说醉话:“你是不知道,我初恋那叫一个特别漂亮,那时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,追她的男生能从这里排到北京。可她眼光好啊,就相中我了,就算家里不同意,说要打断她的腿,也非要跟我在一起......” 项维冬睡着了,游阳给他盖上被子,把也喝得半醉,眼神迷蒙的席冲捞起来,回了二楼。 躺在床上席冲反而清醒了,踹了游阳一脚,让他倒杯水来。 游阳乖乖下楼倒水,回来看着席冲喝下,苦恼地说:“冬哥不愿意跟我们走,怎么办啊。” 把空了的水杯塞回游阳手中,席冲往后一倒,闭着眼睛说:“不还有两个多月吗,你再劝劝呗。” “我感觉劝不动。”项维冬平时总是满口胡言,爱夸大事实,也爱吹牛,总让人分不清他说的话是真是假。可他提起初恋的时候不一样,游阳总觉得这次他没有骗人。 席冲也没什么好办法,只好不说话。 游阳把水杯放到一边,蹲下趴在床边,感觉身体有些燥热。他今天第一次喝白酒,没多喝,只喝了一小杯就被呛得眼睛通红,还被项维冬嘲笑是小屁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