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
榆眼泪的温度。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,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。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,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——往前是更深的堕落,往后是虚伪的救赎。 三天后。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——指节泛白,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。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,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。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,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体。此刻他假装没发现我的靠近,耳尖却红得滴血。 “手抖成这样,怎么干活?” 我突然出声,他吓得剪刀“咔嚓”误剪下一朵半开的玫瑰。花苞掉在泥土里,像一滴血。 2 “对、对不起。”白榆慌忙弯腰去捡,后颈的抑制贴边缘翘起一角,露出我留下的咬痕。茉莉信息素混着冷汗渗出来,清甜中带着苦涩。 我踩住那朵玫瑰,靴底碾碎花瓣。“晚上八点。”俯身时领带垂到他手背上,“老地方。”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动,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他嘴唇蠕动几下,最终只是轻轻点头,发梢扫过我膝盖时带着雏菊洗发水的味道——廉价却干净得刺眼。 离开时我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。回头看见他正对着掌心一道新鲜的血痕吹气,大概是刚才被玫瑰刺扎的。阳光穿过他透明的耳廓,照出细小绒毛上沾着的花粉。 真娇气。 晚上八点,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