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)人世首

们的手从两边伸出来，头从上面穿过，脚是单独的。但当她自己试时，却总觉得布料不听话，卡在腰上、卡在膝後、甚至套住手指。

    她折腾了许久，直到月亮升得高高的，才终於把其中一件衣服穿了上身。

    那衣服偏大，但能遮住上半身，破布包住了手臂与肩，松松地挂着，布料带着晒过太yAn的气味，有些微cHa0，也有一点乾净的皂味。

    她又将另一件布料披在腿上，缠了两圈，打了个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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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还是看不出好不好看，但风不再钻进她的x口与腰背，也没再看到自己lU0露的膝盖。

    她坐在山洞口，低头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这样，是不是就像一个人了呢？

    她不知道。只觉得身T轻了一些，心里也安了一些。

    她靠着石壁，闭上眼睛，听风声与虫鸣交织成夜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一晚，她睡得b前几晚都深。没有发烧，没有呕吐。

    只记得在入睡前的最後一刻，她用手m0了m0自己的衣角，像是要确认自己真的穿着那层布。

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，真正地为自己「拥有」了什麽。

    也是她第一次，用这副身T学会了遮蔽。

    她做了个梦，但当时她不懂，後来才得知原来那叫「梦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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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梦中她像站在光里，四周一片白茫，接着她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