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烟花船会（二）

    沈青昭忙道：“对不住，打扰你了……我没有叫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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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坤仪也就收回了目光，她继续看沈青昭写的字。

    少女虽不驯服于世，可手下的字，却细软清秀得很，每一笔，都透着干净。

    那些本该很快读完的文字……

    竟在不知不觉变得慢了起来。

    而她的眼前，沈青昭正衬着手，心头还想着方才的话，母腹这个词，就在方才带来了一些触动，因为就算是世间最坏毒的人，也必然有一个娘亲，可也不是谁都有幸能见亲人的。

    自己就未曾见过娘亲，可也知道姓甚名谁，那么……卫姑娘是不是也像她一样，没见过自己的娘亲？

    终于看完了。

    卫坤仪放下纸。

    “如何？”沈青昭眼前一亮，满怀期待地等候答案。

    风吹了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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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外头有一点儿冷。

    “沈姑娘。”卫坤仪停了停，她极其理智地，看着眼前人，“你还是写完那些书好了。”

    沈青昭：“为，为何？”

    卫坤仪：“别问了。”

    沈青昭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卫坤仪虽没有半分嘲讽之意，可她那张脸愈无表情就愈嘲讽，沈青昭品了很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