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mebeforeyou2
刀。 “表哥,麻烦你从我房间出去。” 我双手握着刀柄,声线夹一丝颤音,心脏几乎快要蹦出喉咙: “我头晕……万一不小心伤到你就不好了。” 伤口疼痛似乎让表哥清醒几分。他直起身体,呵笑了声,黏腻目光在我脸上停驻,五秒过后,踉跄着步子走开了。 房门敞开依旧,我握着刀柄,坐在床上,听见外头传来舅舅话声,心弦倏尔松弛下来,撑着床铺虚吐出气。 心脏在胸腔沉重搏跳,身体仍不受控轻颤。 我知道这不是劫后余生。 这只是开始。 …… 第二天表哥酒醒,醉酒闯入我房间的事被他忘得干干净净。他依旧斯文有礼,舅妈依旧冷眼相待,舅舅依旧浑然不知。 我只能如履薄冰,倒数日历上的一天天,对高考到来怀着前所未有的强烈渴盼。 忍一忍就过去了。 我这样安慰自己。 可惜天不遂人愿,忍耐并不总能换得相安无事。高叁上学期期末考结束当晚,舅妈在餐桌上对大家讲,她放在褥子底下的两千块现金不翼而飞,问我们有没有眉目。 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