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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净。当然,哼,我那时候没有他那样深的心计跟城府。” 王迪非抬高了些许嗓音,“所以,自从我们跟赵勇先生分道扬镳后,彼此间就没再有过任何联系,所谓他走他的阳光道,我们走自己的独木桥,我没狭隘到要把父亲的帐统统算到他头上。” “但是。”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,“我怎么也没想到,他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,一个蓄谋已久的贼!” 何琳被他语气里的凌厉震得有些心惊rou跳,仿佛顺着瀑布飞流直下,不知身体该何去何从。 “大概是94年的下旬,我偶然在一本很专业的材料学杂志上读到了一篇论文,顺便说一下,我在大学本科期间所学的课程跟父亲教授的一样,也是材料专业,因此对这一方面比较熟悉,虽然,我本人并不喜欢这个专业。那篇论文里的很多观点我都觉得眼熟,跟父亲当年在h大做的研究实在类似。但我没敢拿回去给父亲做验证,怕刺激到他,那时候他的身体状况虽然已经稳定,但一直都很虚弱。 父亲当年的论文因为没有得到实际验证,一直没有在任何刊物上发表过,但我知道他的书房里有收存的手稿,于是我偷偷把那篇他失败的论文翻找出来,跟杂志上的这篇做了仔细的对比。结果,我发现,杂志上的论文跟父亲文章的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,他仅仅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脉络顺序前后颠倒了一下,就堂而皇之地署上了自己的名字。这个署名叫安东尼.赵的作者引起了我的深度怀疑,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两个人会有如此相近的思维,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。更何况,父亲的这篇文章是被证明失败了的。我开始想尽办法查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