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想
年轻实习的研究员路过,看了他一眼,小声和身边的人说了一句:「这东西怎麽还没Si……」 「我也想知道啊。」陈越坐在墙角,「要不我给您嗑个头,您让我Si一Si?」 结局就是,那年轻人吓了一跳,连退几步,不敢再看他。 再後来,陈越不再说话,连叫都不叫了。每次实验再痛再癫狂,他都一声不吭,只是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。 有人说他JiNg神状态稳定,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——他已经什麽都不想知道了。 他不觉得自己是人。 人是会想活、会想Si、会做梦的。 而他只是个装着一堆烂器官的实验容器,没有身份,没有名字,甚至连陆鸣枫那张脸,也快记不起来了。 「陆鸣枫……」 陆鸣枫?陆鸣枫是谁呢。 「你不会被抛下,陈越。」 他曾经以为胡修会救他。 那句话像个钉子,早早钉进他的记忆里,沉在血里,一开始他以为那是承诺,後来他发现,那只是哄骗。 他真的被抛下了。 不是cH0U象意义上的抛下,而是实实在在、毫无预兆地、像垃圾一样地被送进来,被剥掉名字和身分,换上一组代号,注S、电击、禁食、悬吊。他记不清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