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海
院是如此规律。    “今天又怎么了,小孩儿?”    经过我半个学期坚持不懈的努力,那时候的杨医生已经和我混眼熟了,还老喜欢一口一个“小孩儿”地叫我。    我把书包放在椅子上,嘟嘴不悦:“杨医生你好像很嫌弃我来耶。”    虽然我是个双,但我并不确定杨医生是否喜欢nV生,因为害怕,我一直都只是暗戳戳地暗示。    “作为医生来说,我希望你没事,最好不来……”    “那作为杨敏呢,杨敏希望我来吗?”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,眼睛直gg地盯着杨医生,企图找寻我想要的结果。    但杨医生所有的脸部微表情都掩盖在口罩之下,唯一露出的那双眼睛没有一点波澜:“也不想。”    我哈哈一笑,刚刚吞进去的那颗酸梅好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酸化,然后化为一滩苦水渗进我的每个细胞。    “今天真有事,”我掩饰不来委屈,声音放得很低,“发烧了。”    杨医生愣了愣,右手习惯X地往我额头上贴。    我一惊,说不出话了,额头上杨医生贴着的那块皮肤像是要灼烧起来。    我不知道杨医生对其他发烧病人会不会这样,但其他医生对发烧的我绝对不会这样做。